
《無主孤魂碑》專輯簡介

前言:
無主孤魂墓畫悼亡靈

上圖 : 歷史現場中山門外南京靈谷寺以東的「無主孤魂墓」本室使用民國三十年代舊相片重繪的水彩作品
當中紫金山為背景及折斷的雪松崩塌的墓牆上有着白綾奠祭的衰悼 仍未消失的「無主孤魂之碑」以作紀念遇難同胞 圖片來源: 延陵科學綜合室藏
1988年南京市政府重立碑文:一九三七年十二月,侵華日軍瘋狂實施南京大屠殺。我東郊一帶,慘遭殺害之無辜同胞,屍蔽丘隴,骨暴荒原,因久無人收,而至腐爛腥臭。迨至翌年四月,始由崇善堂等慈善團體從事收殮。計於中山門外至馬群鎮一帶收屍三萬三千餘具,就地掩埋於荒丘或田野。越數月,察及於丘壑叢莽間尚遺其餘,故時或惡氣四溢。一九三八年十二月,復經偽市政督辦責成其衛生局,又於馬群、茆山、馬鞍、靈谷寺等處,收集死難者遺骨和殘骸三千餘具,叢葬於靈谷寺之東。嗣於一九三九年一月,立「無主孤魂墓碑」為志,考其碑文拓片猶在,惜乎原碑已湮沒無存。爰特重立此碑,以示悼念,且告方來。 |
它是根據現存一張當年實拍的照片而復原的水彩繪圖, 這絕對不是藝術創作, 而是一項歷史紀錄, 描述著一個教人觸目驚心和曠世駭聞的情景,
這堪稱是人類近代史上慘絕人寰的視覺呈現。南京大屠殺數十萬屍骸遍及全城, 其中靈谷寺這一片僅掩埋了其中的數千遺駭, 畫中所見當年的埋葬工作進行得極為倉猝,
遺骸層層相疊直至高至接近地面時才以封土填平及加上堆土, 這都是歷史現場的真實紀錄。由於原照片過於模糊, 我們已經難以解讀更多細節了,
筆者認為當時仵工以用木條、樹幹、石料和其他雜物等固定墳體, 避免有即時倒塌之虞; 可見當時南京市民霎時之間淪落至與鳥獸築巢無異的孤立和原始,
散落在墳墓周邊的白綾麻素成為告訴亡者入殮的最大象徵性裝飾品, 無主孤魂之碑誌豎立於堆土前形成完整的墓地。據記載,
當年叢葬地附近的空氣因屍體腐爛而瀰漫地薰天的惡臭, 這樣除了仵工、監工和負責作祭拜的人員以外, 送行者員絕塵於野也是人之常情。
靈谷寺叢葬墓的死者數目僅屬南京市各個叢葬墓群冰山一角而矣,由於屍骸太多疊層之間空蕩無支持建構物, 所以地基承受不了數年的風雨飄搖而且陷落、地面構築倒塌;
最後變成荒草凄凄的郊野之地, 難胞魂兮歸來的埋骨地標漸漸成為了南京大屠殺歷史的旁支紀錄。 就是因為它曾豎立著這樣的一面碑,
所以我們曾熬過很多個日夜苦心研調原碑文拓摹片, 決心要把佛像圖案、原文書法、排佈和在碑體上位置精確地復原出來, 成為本專題的主軸,
冥冥之中歷史似乎不讓人們忘記它的存在! 雖然它僅代表大屠殺死難者的其中數千之眾,但是已經極具化表性了。編者僅以這幅畫卷作為第二版的主要增訂內容,
我們希望藉此作為給南京大屠殺死難同胞的一絲撫慰, 更期盼早日光復國土。
序言 : 東方與西方的二戰暴行
2024年12月1日波蘭南部城市克拉科夫 ( Krakow ) 的清晨時分,
筆者站在零度以下天氣的街道, 要等待著司機的到來, 這刻內心有種凝重嘅感覺, 筆者要去的地方正是奧斯威辛
( Oswiecim ) 集中營, 這是另一個繼中國故都南京以後必須要到的城市, 南京與克拉科夫, 是近代史被寫入史冊的苦難城市,
而克拉科夫以西的奧斯威辛, 更是人類史上最慘烈大屠殺現場,
波蘭人民究竟如何去看待這場歷史屠殺呢?然而他們對我這來自東方的參觀者更加好奇!我們中國的南京亦有着相同慘痛的歷史, 不能不提的是奧斯威辛集中營,
不會向參觀者表達要「愛國」這種觀念, 因為人類社會文明上的更重要元素∼「良知」、「勇氣」和「公義」, 是更具普世性的品格標準, 廿世紀三十年代, 德國在一次世界大戰凡爾賽和約之後,
遭受到列強極為嚴苛的懲罰, 霍亨索倫王朝崩潰, 德皇威廉二世退位, 王國成立為共和憲政政體的威瑪共和國 (
Weimarer Republik, 1918年至1933年
) 。
野心家阿道夫·希特拉( Adolf Hitler, 1889-1945
)後來假借「愛國」之名, 到處宣揚納粹主義, 並強調過去幾十年其他的歐洲國家對德國的壓榨, 是德國的一種恥辱, 呼籲國民共同抵抗,這是「愛國」情操,
1933年阿道夫·希特拉及納粹黨正式上台執政。隨後幾年間共和政體徹底破壞, 共和國的民主制度亦徹底消失, 野心家駛用「愛國」之各,
徹底將國家變成納粹黨一黨所有, 德國國防軍徹底效忠一黨之下, 惡名昭彰的蓋世太保 ( 秘密國家警察
Geheime Staatspolizei ) , 更是為害整個歐洲。「大屠殺」與「愛國」有什麼關係?關係就是作為一個人,
應以「良知」、「勇氣」和「公義」方面去增強, 對人類共同價值的維護, 而不是係盲從政治野心家的宣傳口號!
我們需要獨立人身去判斷對與錯道時刻保持清醒, 當通過奧斯威辛歷史大門 ( Brama gtówna
bytego obozuBirkenau ) , 參觀者會見到重以噸計的人類頭髪, 這與南京大屠殺的白骨, 有著相同的歷史背景的呼應,
作為戰後數十年才出生的這一代, 對戰爭嘅殘酷, 或許沒有親身的體驗, 但當融入其中了解箇中慘烈時, 這種傷痛感依然是巨大的。筆者尊敬的張純如女士 ( Iris
Shun-Ru Chang 1968-2004 ) , 於2024年11月9日自殺離開了, 生前出版英文的著作《南京暴行 .被遺忘的大屠殺》,
勾起不少人對南京暴行的記憶。

右上圖
:1937年廣東北上支援首都南京的159師部隊臂章 (粵軍.民廿十七年度春)第一五九師臂章及青天白日徽記的布標 布標背後口號「不怕死 不貪財 愛國家 愛百姓」.
左上圖 :1937年中華民國首都南京中央衛戍軍隊德製M35盔.
右下圖 :見證南京保衛戰歷史的彈藥 彈殼底標誌為漢陽廠兵工廠的五角星廠標,「二五」及「二六」 為民國二十五及二十六年即1936、1937年生產的年份的國軍裝備.
下中圖 :南京附近找到的國軍帽章 尉官軍階的領章.
下左圖 :國軍使用的軍便帽 為對日抗戰時期的標準服飾.

上圖
: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國對日本抗戰,象徵中國人民「為國家生命計,為民族人格計,為國際信義與世界和平計,皆已無屈服之余地」的中華民國國旗
南京大屠殺的都市傳說其實不算多, 亦少有聽聞, 但筆者研究了解南京1937年的歷史, 卻有著奇怪的經歷, 有着頗深刻的回憶, 說出來當作故事或許亦有點趣味,
話說在 2003年編寫《日寇志》期間, 的某一個清晨, 在矇矓之中聽到疑似婦女慘痛叫的聲音, 兒童呼喚的聲音, 似從耳語中聽到, 然後在這十分嘈吵的環境下醒來,
醒來後萬籟俱寂天仍未放亮!思考了良久仍然不知道原因, 2012年春季筆者身處紫金山為靈谷寺附近, 打算對南京大屠殺東郊叢葬地進行實地考察,
先由大仁大義牌坊進入, 通往無樑殿再往靈谷塔走走, 印象中通過紫金山東路, 便可以接近「無主孤魂墓」的西窪子村東郊叢葬地, 因為一行數人,
找了很久仍未找到目標地方, 而且也不是筆者研究的日子, 只能退回南京市中心。晚上用膳時間去了一間, 名為香港茶餐廳的食肆晚飯, 這時候已經感覺到身體有點不適,
身上微微冒出冷汗, 有一種寒冷的感覺, 用膳後回到酒店, 整個人躺在睡床上已不能動彈, 連起身之力也沒有, 但腦海仍然是十分清醒的,
筆者絕對是一位科學思維的人, 不太相信超越科學範疇外的選項, 儘管已經歷很多不能解釋的事情,
但依然以科學的角度去了解。或許是旅途勞碌導致的吧?!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數小時, 當進入第二天凌晨12時之後, 身體突然可以郁動, 而且可以落床, 若無其事似的,
身體回原復正常, 內心不禁有種想法: 「唉 ! 又這樣了….. 」 此刻筆者認為就算是另一個世界的朋友找我們又何妨, 我內心一點害怕也沒有,
只是對這些「朋友」說:「放心!您們越是有靈, 我們更有勤勁…….」
近年來南京大屠殺這個話題在香港亦有產生不少爭議, 據說有學校在課堂上給予小學生觀看南京大屠殺歷史, 這個舉動是否恰當呢?!因此引起社會不少的討論,
筆者認為這是極不恰當的事情, 不要說是小學生這種脆弱的心靈, 回想已故的張純如女士, 她已經是位專業的歷史研究者, 對於1937年遠去的同胞鼓與呼的同時,
確實也要好好保重自己, 引導小學生觀看南京暴行事件, 更不知道這些人是否因政治正確, 又或者因職業上所需要的KPI, 而作出的舉動,
希望這些人不應只著眼自己的權位, 還要考慮香港的下一代。作為一個正常人, 沒有理由做出這種不正常的決定。更不要動不動便拿「愛國」之名亂嗡廿四 !
南京大屠殺是一場發生在1937年的暴行, 是違返人類的絕對罪行, 有那麽多東西可以去「愛」, 為何又要拿三十多萬含冤逝去的同胞來消費 ! 這可恥嗎?
人在做、天在看, 2024年冬天這名政府官員亦被燉了冬茹, 須知道婢膝奴顏當朝的今日, 也不應該可以離譜到這個程度吧, 適逢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剛好八十周年,
回想起已故的李汶靜女士、杜學魁先生、還有很多的人與事, 良知與公義的彰顯比一切都重要 , 這是全人類共同的價值!

左上圖 : 波蘭克拉科夫奧斯威辛
( Oswiecim ) 集中營大門 右上圖 :南京江東門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死難紀念館
左下圖 :南京江東門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死難紀念館為題材的插畫題為《沉冤》 右下圖 :中國人宗教上迷信會使用碟仙問卜吉凶 ( 圖片來源:
:延陵科學綜合室藏 )

上圖 :由美國建築師亨利.墨菲 (Henry
Killam, 1877-1955) 設計 1935年落成的靈谷寺國民革命軍墓的大仁大義石坊的瓦當構件 ( 圖片來源:
:延陵科學綜合室藏 )
無主孤魂碑復原記述 (節錄)

曾經多次踏足南京, 研究有關大屠殺的事情,
在大屠殺資料之中, 使人印象深刻的事物, 要說是《無主孤魂碑》, 這個墓碑是由附日政權所建立, 能在資料記載的共有兩塊墓碑, 一塊墓碑位於長江邊的草鞋峽,
而另一塊墓碑則位於靈谷寺以東的西窪子村附近, 筆者從各方面的資料, 能夠找到碑文的內容, 草鞋峽比較簡樸, 除了墓碑之外並沒有其他文字,
但靈谷寺以東的墓碑則有着詳盡的資料, 墓碑下還有一篇題記, 記載整個義塚叢葬地的來龍去脈的各項細節。筆者曾在2003年開始, 留了一個研究個目標,
要為這個《無主孤魂碑》找回一點歷史脈落, 但可惜的是, 在1941年以後, 這個大墓由於建築上出現問題, 整個墓也出現繃解情況, 需要由當時附日政權搶救維修,
自此以後《無主孤魂墓碑》及《草鞋峽無主孤魂碑》雙消失不知所踪, 但據悉這些個墓碑的拓本依然存在在歷史檔案館之中, 基於各方面的條件所限, 這些資料亦無法翻查,
亦只能使用刊物出版的有關資料, 拼湊得來的種種結果, 一同進行研究, 這個工作由彼岸花工作室進行,
首先需要重繪墓碑上的各個圖案。希望達到重新復原《無主孤魂碑》這個想法。《草鞋峽無主孤魂碑》相對比較簡單。在文獻資料找到其字體類型之後,
便重新書寫基本上字型及修改繪圖, 以達致與原有書體接近, 因此《草鞋峽無主孤魂碑》是比較輕鬆, 碑文上刻有「民國廿六年草鞋峽無主孤魂墓」, 十三個字,
比較便方便將其墓碑式樣復原, 然而靈谷寺以東的西窪子村的《無主孤魂碑》, 卻有着相當大的難度, 這塊孤魂碑由附日政權市長高冠吾所撰寫,
碑石估計為傳統的黑石材料, 碑的額首有六個篆文字體, 上面寫着「無主孤魂之碑」, 而左右各有一簡式雕刻的佛像, 而下方就是《無主孤魂碑》的碑銘,
文字是使用魏體筆意字體筆法寫成的, 由於文獻資料並非原拓本, 卻不能完全清晰地了解其運筆全貌, 故只能重新以北魏字體書寫碑文, 完成這一項工作後,
再由電腦設計修正, 以希望達到最大的近似性!版本由最初定立的稿本, 一共修改了近十次才告完成, 當中分別試版再製, 修改再試、再製希望能取得最好的效果……
無主孤魂碑的緣起與埋葬歷史
南京歷史檔案原紀錄~無主孤魂墓的建立

偽南京市政督辦高冠吾的掩埋及無主孤魂墓
偽南京市政督辦高冠吾關於市民不得在城內任意埋葬棺柩的布告 ( 1938年11月28日 ) 為布告事, 照得本京城內向不准埋葬棺樞, 以重公共衛生。前因事變甫定,
交通不便, 運樞困難, 聞有就城內荒地寄厝情事, 原為一時權宜之計。近來各處交通業已恢復, 凡寄厝棺柩, 正應分【別】運回, 擇地安葬。乃詳加察勘, 城內地方,
仍有任意埋葬之事, 五台山一帶新冢累累, 尤復觸目皆是。本署為注重公共衛生起見, 嗣後城內任何地區一概禁止浮厝及埋葬棺柩。除令飭警察廳飭屬隨時嚴密查禁,
並查明城內各處新葬及浮厝棺樞地點, 並其家屬姓名、住址, 造冊報核外, 合當布告, 仰全市民眾一體遵照。切切此布。
[南京市檔案館督辦高〇〇1002/2/1607]
無主孤魂墓碑銘文

偽南京市政督辦高冠吾書寫的無主孤魂之碑碑文 ( 1939年1月 )
中華民國二十七年十月, 余奉命董京市。惟時去南京事變將及一載, 城闡、叢莽、山巔、水溪有遺骨焉。余既收殘骸於城上, 得二十有六, 而瘞之。越二月,
村民來告茆山、馬群、馬鞍、靈谷寺諸地遺屍尤多, 乞盡瘞之。乃下其事於衛生局, 選夫治具, 悉收殘骨得三千餘具, 葬於靈谷寺之東, 深埋以遠狐兔, 厚封以識其處,
立無主孤魂之碑, 且使執事夏元芝以豚蹄、只雞、酒飯奠之, 俾妥幽魄。鳴乎!諸君遭時喪亂, 膏血肉於荒原, 寄骸骨於丘隴, 軍為民, 男為婦, 為老稚,
有後無後, 舉莫能知。 人生憯痛, 莫大於生無所養、死無所喪, 況暴骨無依如諸君者。雖然死生有命, 修短有數, 洵如達人之論, 彭殤可齊,
隨化俱盡。蓋人之所爭者, 不在久暫之歲月, 而在不之德業與精神也。余既憐而瘞諸君, 又以為諸君告。
二十八年一月, 督辦南京市政高冠吾記。
本多勝一的中國之旅
序言與缘起 (節錄)
中国の旅
北京空港に着陸したのは夜の七時近かった。雷雨の直後なので涼しい。朝日新聞社北京支局の秋岡家栄記者のほか、中国側の日本特派員として東京にいた蔣道記者、中国国際旅行社の季乗
傑さんや、二人の在北京日本人記者などが出迎えてくれた。空港から都心の宿舎「新飯店」 ( ホテル )
まで車で約四〇分。夜道の両側に、ヤナギらしい並木が延々とつづく。北京市内にはいると、かつて見た世界のどの都市にもなかった広大な道路が、一直線に中央を貫いている。「長安街」通りだ。道幅は一二〇メートルあるという。街灯に照らされた道路と両側のビルとの間に、さらに余裕がとってあるから、通りは一層広く見える。午後九時を過ぎているせいか、車がほとんど通らないので、長大なグラウンドを走っているような気分になる。ホテルに着くと、私たちは秋岡記者とともにまず中国のマオタイ酒で乾杯した。
香港から中国入りした私たち|『朝日新聞』の古川万太郎記者と私は、広州・長沙を経て一九七一年六月一四日、こうして北京に無事到着した。私たちはかつて一度も中国をたずねたこと
在中國旅遊 當我們降落到北京機場時, 已經快晚上七點了。很涼爽,
因為雷雨剛過。除了朝日新聞北京分社記者秋岡家吉、駐東京的中國駐日特派員記者江道、中國國際旅行社的季靜之外,
我們受到了傑先生和兩名駐北京的日本記者的歡迎。從機場到市中心住宿“新飯店” 到飯店大約需要40分鐘車程。夜晚的道路兩旁, 一排排像是柳樹的東西,
無邊無際地延伸著。當我進入北京時, 映入眼簾的是一條寬闊的道路, 這是我在世界上任何其他城市從未見過的,
它筆直地穿過市中心。這就是長安街。據說這條路有120公尺寬。街道看起來更寬闊, 因為路燈和兩側的建築物之間有更多的空間。當時已經是晚上 9 點多了,
路上幾乎沒有車, 我感覺自己就像在一片長長的田野上奔跑。到達飯店後, 我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中國茅台酒為秋岡先生和我乾杯。 我們從香港進入中國
|我和朝日新聞記者古川萬太郎經廣州、長沙, 於1971年6月14日安全抵達北京。我們此前從未到過中國。

上圖 :《中国の旅》封面及封底 右:本多勝一 中國之旅的所到訪們地方地圖 (圖片來源: 延陵科學綜合室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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